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4月8日，她势界·凤凰网2023女性影响力大赏活动在上海举行。B站UP主、华东政法大学文伯书院教授杜素娟参加了下午的高峰论坛。在《她力量·领导力是否存在男女之别》圆桌环节，杜素娟表示，领导力不分男女，如果一个人心态上善于挑战且平稳、还有容得下他人的胸怀，同时具有可开拓规划未来的眼界，加上一个灵活的头脑，这个人就会具备领导力。

杜素娟坦言，当下人们在谈论领导力时经常会带有一种天然的刻板印象，比如认为男性领导格局更大、女性领导共情能力很强。在她看来，领导力其实是不分男女的，而是基于每个人个性的差异，格局很大的女领导和共情能力很强的男领导在生活中比比皆是。

对于男女领导力刻板印象的形成，杜素娟从个人成长体验出发，分享了她所认识到的“痛点体验”。她认为，无论是男性还是女性，在成长过程中都会体验到痛点。男女双方虽然会有共同的痛点，但他们体验到的生存之痛有所区分。不同的痛点体验会导致男女双方产生不同的关注点和欲求点，这就形成了男性视角和女性视角的差异性。

杜素娟认为，跟男性相比，女性在成长发展过程当中，在同样的选择情景下更多的是不被选择。而面对这一生存痛点，从女性视角出发，常常会出现两种反映。一种选择是变得像男人一样强悍，另一种则是从女性本身的体验生长出性别的力量。她表示，女性应该运用好自身的痛点体验，并坦言自己很多时候会对平级或者下级示弱，向他们寻求帮助，并给予他们相应的尊重，从而更好地提升团队的配合度。“我不断地示弱，我说请你来动动脑筋，从而把他的脑力激活得更好。”杜素娟说：“我们柔软的地方全是力量，我们从这些柔软的地方长出力量来，这个力量是真正属于女性的视角和女性的力量。”

面对“文学作品中有哪些经典的女性领导形象”的提问，杜素娟略显无奈。她分析道：“女性在太长的时期里被限定在家庭的小范围里，在文学作品中几乎没有符合我们要求的女领导。但是女性这个群体，哪怕你给她一个非常小的空间，只是一个灶间、一间客厅、或是一个卧室，她就能够打造出一个非常璀璨的世界，所以我们能够在文学当中看到很多有领导力的女性现象，她不是领导，但有领导力。”

杜素娟举了一些耳熟能详的例子，比如《乱世佳人》里的斯嘉丽，艰苦创业、自强不息。又如《百年孤独》里的母亲，既是整个家庭的经济支撑者，也是整个家庭的建设者。再如《红楼梦》里女领导的集合体形象。贾母是高管，绝对的顶层领导；王熙凤是中层，压实责任，明确分工，奖罚分明；探春属于女领导里面的制度制定者；宝钗是潜在的领导者，具有很强的感召力和共情力。

杜素娟最后强调，女性最重要的一件事就是摆脱历史和文化给予我们的定义，创造一个全新的自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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